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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5-11 06:00:00

我的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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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網上流傳另一「#Me too」熱潮,不過不是被性騷擾經歷,而是表面上類似「阿媽是女人」般的無聊議題:「我的母語」。


對於絕大多數人,母語清楚不過,一出生(甚至可能在十月懷胎期間)已接觸的訊息和溝通,一般當然是父、母親本身的母語。對於絕大多數土生土長香港人,母語當然是廣東話(更準確名稱應是粵語,因自古以來有不少廣東以外地區本土語言也是粵語)。


假如父、母親本身操不同母語,不同宗籍以至種族人士通婚,則所生小孩可能有雙母語。


從小在語言環境比較複雜地區生長的小孩,鄰居或周遭屬不同種族操不同語言,很容易也學會多種語言,熟練程度相信(因無親身體驗)接近母語。不少新加坡人能同時操流利英、華、馬拉、印度、印尼語。


白姐姐自幼在姨父、母家長大,據說因經常接濟有不少內地經香港遷居台灣人士,來自五湖四海,因此白也不知不覺間吸收了多種方言,雖因後期接觸機會大減而生疏了。惟每次到內地不同地方旅行或遇上外省朋友,白便能好像忽然能從記憶庫中抽出相關語言系統,用標準(對方也確認)方言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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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學時期曾居澳洲7年,由第一星期上課時極難聽懂當地口音,到後來完全能聽到,甚至自己也夾雜著一點澳洲口音,思考上也不時雙語進行。回港後執業大律師期間(當時所有法院仍只可以英語發言),因經常要以英文閱讀、思考、寫作、溝通、辯論,用英語時間可能不比粵語少,惟始終粵語仍是唯一可以毫不費力便完全掌握的母語。


人在江湖,需顧慮的事多了。可幸當被問及「母語是甚麼」時,仍能亳不猶豫回應「當然是廣東話」;被問「支持哪一隊球隊」時,仍能說一聲「當然是香港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