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政界朋友為了看台北選戰,周末往返台北,非常便捷。不論是國泰還是長榮,連稅不過一千多,留一晚拿幾盒鳳梨酥回來,同事朋友多麼的喜悅。每逢周中約他們見面,總是不太了解何以年輕人怎麼那樣愛台北。
誰知原來身邊很多文青、評論員和從事創作的朋友,一早已經付諸行動,定居台北、台中,偶爾才回來香港買東西和跟家人聚聚。在新北市、陽明山、大安區租樓的人不少,然後在家中或共享工作室做工,生活成本據說省了一半,而且步伐慢了,生活質素提高了。以前朋友在跨國廣告公司做創作副總監,年薪過百萬,但每天幾乎都是十點下班,回家還要趕案子。現在改為自由工作者,在台北香港兩邊走,接自己喜歡的項目,靈感豐富了,水準也更上一層樓。這也可能反映在近年廣告界的情況,台灣創作人的作品更有層次,也更有故事性。
另—個九十後朋友,我跟她姐姐比較熟,沒想到多年不見,跑到了台南開餐廳。她說,那兒確是有一悶,沒有商場,沒有娛樂,有的只是人情和風味。哪麼為甚麼還要到台南闖呢?原來她一直的夢想就是開餐廳,不是那種米芝蓮或連鎖店的,而是用上天然有機食材製作的食物。在香港,要實用這個夢確實不易。
我暫時還是沒有創業的勇氣,但未來應該會努力工作,多賺點旅費,一到星期五放工,就坐機鐵趕到台北,然後住在玖樓這類型生活空間,享受一下小日子再回來搏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