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一枝又一枝驅蚊水的空瓶,蒙探長也不禁擔憂起來。他雖然有無比的耐性,可是他沒有刀槍不入的金鐘罩神功護體,蚊叮蟲咬所造成的痕癢快令他和福生發瘋了。
今天天還未亮,他們3人就跑到這山頭,呂軍在附近把風,他和福生就一直躲藏在這山頭的樹叢中。將平時打war game時扮狙擊手的耐性都拿出來。但即使他們都穿了長袖襯衣、長褲和手套,也戴了一頂有面紗的遠足帽,可是那些蚊蟲卻能從一分一毫的空隙鑽進,來叮他們一口。一些蟲還會一直爬進胸、腹等位置,才慢慢享用難得的大餐。他們就算不停噴抹驅蚊水,情況只是略為改善。蒙探長發現有一些位置,甚至前後被叮了三、四次。
已經黃昏6時,叢林內十分悶熱,偏偏蒙探長又要穿著長袖衣褲,汗水把裡裡外外的衣服也濕透了,汗水流過被蟲叮的傷口,還會加劇麻麻癢癢的感覺。
突然一輛七人車駛到沙灘的小路,這正是廣西文的車。蒙探長不禁舒了一口氣,福生也戛然來了精神,聚精會神地盯著攝錄機的顯示屏。攝錄機已經開始拍攝了。
大約過了逾10分鐘,另一輛黑色的七人車也駛來了,黑色七人車內隱約坐了3人,其中兩人坐在後排,靠右邊車門的那人,頭髮禿了大半,那種半禿髮的形狀跟五年前越獄的聶世歡很相似,他把車門打開,卻沒有下車。
過了半晌,廣西文和兩名手下一起下車,其中一名手下提著一個黑色的旅行袋,他們走向那黑色七人車,向那半禿髮的男子遞上了旅行袋,那個半禿髮男子打開旅行袋,取出一枝AK47,坐在車內把槍伸出來模擬射擊,他握槍的左手伸出車門外,看見他那握槍的左手,蒙探長高興得幾乎想哇一聲叫出來。那一隻肌肉發達的左手,正是按著槍前半部向下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