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紀疫症來襲,世界幾乎停擺,限聚令之下,演藝節目不是取消便是延期,或改為網上進行,各網上音樂平台造就不同歌手crossover演出。早前,出道兩年的唱作歌手洪嘉豪(Kaho)便與《全民造星II》亞軍的人氣王MC(張天賦)合唱新歌《自問自答》,兩人看似風馬牛不相及,其實是識於微時。兩位廿多歲的大男孩,時而自問自答,時而你問我答,從那些年自在玩音樂的青春年華,談到在鎂光燈下惹公憤的成長洗禮,沒保證前路是康莊大道,惟有踏實守住初心別看化。
文:Grace 圖:蘇文傑、莊振邦
鍵琴男遇上rap神
Kaho與MC的結緣,始於約5年前的某天,Kaho經友人介紹認識在街頭busking的MC,一群熱愛音樂的年輕小夥子隨心Jam歌,通宵達旦為出騷練歌,外人看是消耗青春的年華,兩人異口同聲說無悔,「沒有當時的自己,就不會有今日。」Kaho如是說。兩人笑談初見面的印象,MC搶先答,「最深刻是他比我靚仔,對我有威脅,當時他負責彈琴,我覺得彈琴的男生很吸引!」一臉靦腆的Kaho謙說,彈琴只因當年唱功差,他反過來大讚當年是主音之一的MC,「他的獨特之處是rap英文很勁,以前經常唱英文歌,rap的一段通常交給他,這是他的才華。」Kaho見MC去年在《造星II》舞台上與觀眾打成一片的表現,跟以往的內斂比較,絕對是演出上的大突破,於是邀請舊友搞搞新意思,分別合唱新歌 《自問自答》和翻唱周國賢的《密封罩》。
兩首選曲都籠罩著沉溺與內心交戰的感覺,跟Kaho過往作品的曲風與歌詞大不同,以陽光男孩形象出道的Kaho解釋,初出道時想談當下的青春,現在則是回想不顧一切的年少階段,《自問自答》是某夜深宵寫的旋律,「我想起有個人瑟縮角落、自我沉溺、內心搏鬥的畫面,便寫了這歌記下當時感受。」旋律交到歌手曾樂彤手裡填詞,記下一段段引發共鳴的自我對話。
公憤促成長
《自問自答》歌詞唱到「別暴露了真心 除非想惹公憤」,活在鎂光燈下,一言一行都被放大, 兩人直言面對批評,尤其是對人不對事的抨擊,即使不忿與難受,也要化為自我改進的動力,Kaho笑言,「如果有20個人認為我唱歌差,惟有以我的表現,逐一去說服他們,我就是有這種癮。」憑唱功在《造星II》贏得民選冠軍之美譽的MC,待人接物方面受到各方負評,他不諱言,「那時我給人很深印象是肆無忌憚、口不擇言和無紀律,聽到個心唔舒服,但的確沒有說錯,因為我在電視上看也覺自己有點過分,很囂張和目中無人,我會引以為鑑,希望大家見到我轉變,別要認定攞亞軍的MC是這樣。」他回想,從前不是沒有人提醒,只是當作耳邊風,直至參賽才發現自己何其幼稚。問到在比賽期間父親病重並離世,引致遲到甚至缺席彩排惹公憤,可感到委屈?「一直也沒想過要公開屋企的事,我希望達到一定的成績,藉著電視跟Daddy說一些話,也不想要人同情,我有困難以至遲到或No Show,但不代表其他人沒有困難,我覺得錯就是錯。」
Kaho試著為MC平反,「我認識他近五年,沒覺得他囂張,至於遲到……以前他確有遲到甚至No Show,但今日約他11點錄音,他11點01分已到,真係老懷安慰。」MC哭笑不得,他直言,「比賽除了是舞台上的鍛煉,也是心態、性格和人品的磨練。」Kaho和應說,「當你以第三者角度望自己,真的想跟自己說:嘩,真係𡃁仔來,當自己都接受唔到自己,便需要去改……不得不說,樂壇真是成長加速器,讓我由一個不肯長大的男孩,到承認自己必須和努力學長大。」
談到未來發展,Kaho現已錄製新歌,預計於月尾推出;MC則計劃自組工作室獨立發展,經營YouTube Channel多作嘗試,新歌則可能要等到明年。儘管音樂路不盡相同,兩人仍期盼再合作,製作能觸動自己又能讓人共鳴的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