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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13 14:17:03

《撒旦狂筆》性與魔鬼的探戈 被挑動而孤注一擲的人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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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狂筆》性與魔鬼的探戈 被挑動而孤注一擲的人最可怕

《撒旦狂筆》首演劇照

由演藝學院畢業後踏進電視及舞台劇界的魯文傑,三十年的用心終於在一條褲製作的《撒旦狂筆》盡現光芒,他獲得了香港戲劇協會頒發香港舞台劇場最後男主角(悲劇/正劇)。這份遲來的榮譽,對魯文傑來說還是有點壓力,他一點都不在意這份珍貴的嘉許是來得遲或早,因為他一直追求的,總是希望下一齣會比這一齣更好。而《撒旦狂筆》載譽重演,了,他的壓力便更大,因為在得獎以後,如何把自己的演出經沉澱後提煉成更好的精華,這成了他今次演出的最大課題。

機緣巧合,最初圍讀《撒旦狂筆》時,導演胡海輝對於被當代18至19世紀初的世人稱為惡名昭彰的薩德侯爵角色心水,並不是魯文傑,而是陳淑儀,但反而在圍讀過程中領悟到,魯文傑都有那份癡狂,更有對創作及藝術的那份不顧一切的追求,於是把心一橫,就讓他由最純真無邪的神父,變成這位被當世所不容、超越一切道德底線的薩德侯爵。

全名唐納提安.阿爾馮斯.佛朗索瓦(Donatien Alphonse François)的薩德侯爵,出生於174062日,他是色情、反基督文學的始祖,「SM」性虐待這個字也是由他而來。據歷史記載,他因年幼時在耶穌會寄宿學校就曾被鞭打處罰,令上迷上了鞭笞。長大後他透過書寫的作品鉅細無遺地坦露了自己對於性暴力的熱衷。

薩德一生有好幾次鋃鐺入獄,多次被法庭判定為道德淪喪而被判死刑,但最終他逃獄出走到意大利。儘管如此,他也有多達29年是在監獄或精神病院中渡過,當然真癡還是假儍,只有他自己會明白。但因為貴族的身份,監禁期間反而成為了他的寫作天堂、靈感孵化室。薩德一生其實有多達29個寒暑都在牢獄或精神病院中渡過,他創作力驚人,獄卒讓他任意書寫與創作,因此造就了多本著作的誕生。

而撒旦狂筆是改編自美國當代劇作家Doug Wright 的舞台劇本Quills。當一個在書寫的文字上藐視人類道德及社會規範,大膽挑戰男女愛慾的底線,高談闊論反基督反宗教,可想而知十八世紀的人如何看待這位「撒旦」,而其實撒旦之名正來自薩德 (Marquis de S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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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文傑在揣摩侯爵的時候,他認同這個男人確切地違反了一些道德觀念,不為世所認同,但至於他滿懷創意的部分,Simon覺得這是很重要。「我覺得每個人身上都會有一丁點邪惡的思想,係俾唔俾佢浮現出來。呢方面我覺得候爵好真,不受道德法律規範,咁當然,因為佢困在一個精神病院內,佢想幾天馬行空都得。」他被劇本的宇宙性吸引,那種命定似在不斷循環,就像一個社會的縮影,分不同種類人,當別人的眼光都放在最放浪形骸的侯爵身上,而其實都值得可惜可憐的,是一直在鐵欄外陪伴着他至後來終極傷害了侯爵而不自知的神父。

這一點導演胡海輝百分百的認同,他形容,「候爵個角色好吸引人,但其實故事的主線不是在候爵,當然因為候爵的邪惡經常看似滿腹歪理,又好像言之成理,而一直用心良苦的規勸他的,正是常駐在精神病院的神父。看着一個由純真無邪的天使,如何變成魔鬼,這才是主角,也是最大的受害者,由神父決定執起一把刀開始,一切已返不轉𩕙。」

胡海輝說,他早年已經很喜歡這個劇本,正是被當中的強烈戲劇性及追看性所迷例,人物的設定看似就是法國的不同階層,但每個人的選擇及決定令事件變化得層出不窮,甚至是逢迴路轉。戲中人因為受壓,因此我們無法想像他們會以哪一種方式或態度去面對壓力及上層的要求,結果是無法想像的血流成河。劇中那關於創作、正邪、善惡、不擇手段及深刻哲理性的主題,令他意無反顧的沉迷在這個故事中。

今次載譽重演,有機會在上環文娛中心重演,他很有感觸,因為能把大家都讚好的舞台劇在短時間內能重演一次,在香港是很難得的,希望拓展讓更多觀眾可以欣賞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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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狂筆》性與魔鬼的探戈 被挑動而孤注一擲的人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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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狂筆》

日期:913-22

時間:7:30PM/2:30PM

地點:上環文娛中心(劇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