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趨勢投資的朋友相信對William O’neil 的Hight tight flag pattern或Mark Minervini的power play的形態並不陌生,將兩者同時提出是因為兩者有相似之處。兩者都是旗形形態的一個獨特形態,旗形形態由旗桿、旗體及最後的強勁的第二波趨勢,共三部分組成。旗形形態的核心在於大趨勢後的波幅收窄時,是好淡友之爭,期間波幅收窄,在波幅收窄後再次出現上升/下跌動力後便反映其中一方佔優,是順勢的出手時機,所以不論O’neil或Minervini都強調在第二波趨勢是出手。
不過由於散戶較少造淡,並沒有一個特定形態去描述下跌中的旗形形態,只有籠統使用下降旗形形態(Bearish Flag Pattern)。假設恒生指數由9月8日的26,200點,至9月21日的23,700點為旗形形態中的第一部分(旗桿),9月23日至29日於24,000至24,500點的波幅收窄為旗體,大市一旦下破23,700點,便會出現最強勁的第二波下跌趨勢。配合反映趨勢強度的MACD,如指數跌破23,700點可配合MACD Divergence擴闊,則可乘勢加大淡倉,反之如本月上旬中MACD divergence轉入正數,則下降旗形形態已被破壞,應反手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