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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11 06:00:00

信用的成本,由TSA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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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節快到了,是算舊帳的日子,也是籌劃未來的時刻,我倒想趁這時候向教育局進言,用一點不需精算的方法為TSA 作總結。

我早說過原本一宗簡單的事情,甚麼叫,簡單?即如果百分之七十用家都不喜歡,而且心痛惡絕的某產品、提議、計劃都不應該繼續進行,應該拖延、再商議、或讓步,TSA發展到今天的亂局是雙方缺乏信任的基礎,這次事件不涉意識形態,沒有洗腦的擔憂,原本可以好好商量,當掌錢的以為自己也掌權,而用家認為自己也是納稅人,不是乞求你,反倒是給你家用的,這種想法必也結出矛盾的果子。

你見識過動物界父母為了保護子女而作出的激烈行為嗎?連馴良的羔羊也會變成暴獸。

所以父母不可惹,你以為不理性的反抗其實就是一種理性行為延續下一代。

當一位教育局長跟大家說他一個月看30本書和雜誌,但父母的解釋是局長其實你只是讀了29本雜誌,或許只是揭過了一本書的頁數,他們說你連幾多本書和雜誌都不想說清楚,父母也就選擇不相信你。

現在的共識似乎是我曾早提及的抽樣考試,孫明揚和王永平及很多家長都同意,其實沒有必要一個百分百的樣本,這樣本只供給官員去恫嚇學校有殺校危機,然後師生死操,否則攬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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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時候把鄧小平的理論翻新再用,摸着石頭過河,不理黑貓白貓,只要捉到老鼠就是好貓,現在的政府說得嚴重一點就是鄧小平理論的叛徒。

學習鄧爺爺的:讓小部分人富起來,吳局長也可以讓小部分人安靜下來,今天的政治氣氛太嘈吵。

信用是資本,缺乏信用就變作成本,慣於說謊的人沒有信用資本,於是會偷呃拐騙,最終他們坐牢的成本總是社會負擔。

現在的網絡條例風波,對創作人(尢其電影)的確多了保障,因為缺乏互信,很多人認為整體網路自由的成本比原者創成本更重要。

我要靜靜,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