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時,最慘烈的戰役發生在法國的凡爾登,雙方軍隊死亡共約30.6萬人,40.3萬人受傷。在世界戰史中,死傷更慘重的,也大有例子,不過此戰最恐怖的是,有好長的一段時間,雙方戰情膠著,前線沒有任何進展,就只是不停的死人,就像是一部專門用來殺人的機器,除此之外,並無任何作用,因此才有「凡爾登絞肉機」的說法。
巴赫穆特,是烏克蘭頓涅茨克州的城市,人口為72,310人,現時是俄烏戰爭的前線,雙方也是在這裏膠著,每日雙方都有過百人死亡,因而也有了「巴赫穆特絞肉機」之稱。
不時會有俄方大勝,殺敵多少人,或是烏方大勝,殺敵多少人的報道,相信有真實,也有宣傳,直至執筆此刻為止,應未分出勝負,依然是一台效率很高的絞肉機。
雙方都聘用了大量的僱傭兵,俄羅斯主要是來自其他共和國,以及敘利亞。有趣的是,敘利亞也聘有大量俄羅斯僱傭兵。那邊,烏克蘭也有大量來自西方的僱傭兵,最多的是俄國的世仇,波蘭。
一般來說,戰爭初期比較文質彬彬,越是打到後來,越是凶殘,這場戰爭也不例外。現時俄國所採用的策略,已從單純的侵略領土,改成要把烏克蘭摧毀,而對於對方的軍隊,也以殺人為目的,甚至要把烏國的基建盡多地摧毀。套句當日美國的麥克阿瑟的說法,是要把敵人打回石器時代。
換言之,這場戰爭的殘酷性非但超過了當年的伊拉克、阿富汗,甚至超過了敘利亞、利比亞,以至於南斯拉夫/塞爾維亞。由於烏克蘭人的生育能力遠及不上信奉伊斯蘭教的中東諸國,前者的生育率是1多一點點,後者則有5至7,這樣一打下來,恐怕烏克蘭會被打至接近滅族。
普京對於自己的殘忍作法,理由是一來烏克蘭人多年來一直迫害和殺害國內的俄羅斯裔人口,二來是對當日烏克蘭轟炸克里米亞大橋和日前轟炸俄羅斯國境內的機場的報復,三來是因應北約以及其僱傭兵的加入戰團,成為其主力。
不管如何,今日的烏克蘭已經輸光了籌碼,停戰後將比戰時更加難受,我對朋友說:「它的最佳出路,就是公投併入波蘭!」